“呃……”
在巴德的金色海洋中，陈默是拥有情绪的。
所以，他对于自己先前的行为，总归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的。
巴德已经反复提醒过陈默了，除非万不得已，否则绝对不要让毁灭之力去跟“逆命”产生接触。
但要说后悔，那是不可能的，用毁灭之力去操控“逆命”，本就是他自己最清醒的状态下做出的决定。
爽完了才后悔，什么渣男？
“我并不是在责怪你，陈默。”
巴德的声音还是这般奇特，如同开了几层音响似的，说话还夹带着“嗡嗡嗡”的回音。
“逆来顺受、对于别人言听计从的人类，反而就违背了‘人性’的初衷了。”巴德道，“人类本来就该是复杂的、矛盾的，就像你在最理智的时候做出了最不理智的行为一样。
人类，本来就是在矛盾中进步的生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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