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午向四行仓库内一指,众人的眼窝再度湿润了。五十几个伤兵正忍受着伤痛的折磨,一言不发的靠在那里,躺在地上。
他们都在看着这里,看着那个坐在石头上没有麻药而缝合伤口的端午。
因为正是有端午坐在这里,他们才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。
有些人甚至痛的连嘴唇都咬破了,但依旧在强忍着。
他们都在效仿端午。而倘若端午在这个时候大嚷大叫的话,恐怕整个四行仓库就会哀嚎遍野。
但端午没有,端午就坐在他们能看到的地方,接受着医生的治疗。
虽然此时,端午什么都没说,也没有阻止他们叫出来。但是那种因为伤痛而发出的呻吟声,却越来越小,直至此时,完全消失不见了。
而也正是因为如此,他们的存在,竟然被赶来劳军的百姓给忽略了。
百姓们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嘴,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。
眼泪无法被阻止,就如同两条蜿蜒的小河一样的流淌了下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