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下，她接着道，“大厦那层办公楼，合约已经签好了，谢了。”
顾影垂眸看她，漆黑的眸子流转着晦涩深沉的暗光，“谢人也要有点诚意，一句谢了就想打发我？”
“啊？”
戚萱愣了愣，似乎有些没想到他会这么说。
她抬手挠了挠头，试探问道，“要不我再多送你两件衣服？”
“……”
他看起来像是缺衣服的人吗？
顾影挪开视线，语气更淡了，“不用。”
戚萱动了动唇，还没发出声音，熟悉的晕眩感再次袭来。
她双腿发软，身子乏力地往前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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