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笙心又凉了几分。
她看不懂那些看着就不像正常人写，反倒像是喝醉的人糊写乱画的字！
真的！
不撒谎！
她发誓！
“父皇……”夜笙眼巴巴的看向夜修，奶声奶气的声音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答案，“我可以读另一篇文章吗？”
夜修冷漠至极，一秒都不迟疑的拒绝夜笙期待的眼神，“不可以。”
听到不可以三个字，夜笙的心更加凉了，简直凉到地心！
夜笙实话实说，“可是，父皇，我看不懂，怎么办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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