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似乎在说话,可她却已完全听不清了,只有忽远忽近的一阵低语,在耳边徘徊飘荡。
再醒时,却又是一室清冷。
明明才过了三日,他却好像已经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。
她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。
可她还不想死,至少不是现在。
……
正浑浑噩噩地胡思乱想着,远处冰窖大门处传来一阵低沉的推动声,厚重的闷响打破了原本一室的沉寂。
景年像是没听到般,维持着刚醒的姿势,双眼定定望着头顶的位置,一眨不眨。
这几日来,萧痕和阿喜每天都会进来无数次,她对此早已麻木了。
来人正是萧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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