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心中有千言万语,最后也只能化作一个谢字。
“嫂嫂言重了,我与阿延是兄弟,这都是应该的”,慕容昕无所谓地摆手,“你只管照顾着这病号,切莫胡思乱想。”
景年明白他的意思,默默点头。
慕容昕还要赶着亲自审问凌云阁的一干侍从,没久留,又嘱咐了几句,就匆匆走了。
萧痕与他一同离开,一时间室内只剩下景年与欧延二人。
景年索性坐到地上,将欧延额头上的帕子取下来放到水里,这才一会儿的功夫,帕子在手中已是温热的了。
眼泪仿佛又要控制不住地往下掉,景年吸了口气,用力忍住,换了块凉的上去。
她紧紧握着欧延的手,望着他紧闭的双眼,脑海里早没了其他多余的念想,只求他能快些醒来、康复过来。
那些与他有关的记忆,在房中安静的氛围下一点点浮上心头,越发清晰起来。
很残忍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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