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……”
“怎么绣了这个?”
“我想着是给男子用,总不能绣些花鸟之类的吧……”
景年若有所思。
“可这绣出来的形态,哪有半分老虎的气势?”欧延忍俊不禁。
景年深以为然,越发难为情,再次小心翼翼地建议,“要不……还是让阿喜重新绣吧……”
“不必麻烦了”,欧延将两个香囊收好,“就做了两个?”
“我想着给您和萧先生……还、还要吗?”
她一阵怵,光绣这两个就已经够折腾她的了,再来的话……实在头大。
欧延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眼右边并行的萧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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