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贾环给面子,并没有逞英雄,非要喝这种度数高一些的酒,贾珍笑着说道:“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,只想起环兄弟的厉害手段,却忘了环兄弟竟然才八岁多,哈哈哈。”
“珍大哥过奖了,都是兄弟,我只是做到了简单的提醒,具体的还要珍大哥有魄力才能做成这件事。”贾环谦虚道。
旁边,秦可卿坐挨着贾环,一边给他倒酒,一边佩服笑道:“听得薛姑姑和林姑姑说,三叔琴棋书画诗酒花样样精通,雅号贾七绝,且又能管家,对于治下之道都非常熟悉。
若非知道三叔只有八岁,说不定我都只以为三叔只是个子不高呢。
侄儿媳妇每每听我们爷说起三叔的事,都好我好生钦佩,今日,我且敬三叔一杯,还望三叔赏脸。”
秦可卿十分聪明,环三叔直接变成了三叔,显得亲近,又夸赞了一番,抬高贾环的身份,让人不认拒绝。
一旁,见秦可卿这般说,贾蓉赶紧附和道:“是啊,我也非常佩服三叔,一会儿非要和三叔多喝几杯才是。”
这夫妻两唱双簧,贾环自然要给面子,随后笑道:“过誉了,贾七绝之说,不过是为了逗姐妹们开心罢了,我就是一俗人而已。”
“哎?环兄弟莫要妄自菲薄,不说你端阳佳节时所作的那首摸鱼儿,就说在二老爷书房内传出来的《所见》,我到现在都还能背颂呢。
牧童骑黄牛,歌声振林樾。
意欲捕鸣蝉,忽而闭口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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