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噜咕噜咕噜。
陈政德苦酒入喉,心更苦,憋得说不出话,或者说难以说出口。
“兄长有所不知,我憋屈啊!”陈政德一脸愤慨,“活得比大江王八还憋屈!”
李安远和陈政德也算旧交,他很清楚陈政德的为人,说一句谦谦君子不为过,一般很少爆粗口。当然,这类人也是通常意义上的软蛋。因为他们动辄就是子曰,巴拉巴拉说一大堆废话。
能让陈政德这般失态,那事情肯定不小。若能解决他的问题,那秦王那边他也好交待。
“说说吧,哥哥能帮你的,一定不会推辞。”
“你帮不了我,没人能帮我。”陈政德深吸口气,又灌一口酒。
见状,李安远没有接着问他,而是改变思路,陪着他一起喝酒。不知道喝了多少,陈政德终于醉了。
“他是齐王啊!大唐的齐王,他居然霸占吾妻,他不是齐王,他是个畜生!他是一个该死的畜生!”
碰!
陈政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怒砸酒盏。
李安远目瞪口呆,他以为陈政德的难处是什么朝廷的事情,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丑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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