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大步疾行而去值守夜班的二哥,程处弼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。
罢罢罢,只能等明天二哥回来再跟他要回来就是了。好在程家人信得过程家人。
程处弼知道,二哥是憨厚了点,但是绝对不可能把正经事往外泄露一丝丝。
只是,程家二郎大步地来到了府门口之后,看着那份还没来得及藏起来的血书,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地方。
然后将这玩意全塞进了自己的靴子里边,还很美滋滋地跺了跺脚。
自己要巡守值夜,一个晚上下来,就不信这玩意不像经历了艰难困苦和万般艰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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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唐,东都洛阳的皇宫门口,程三郎黑着脸,手里边拿着一个木匣子,外面还特地包裹着一层布。
而且他还带着嫌弃地表情,就这么只提溜着那包裹布,正要朝着宫中行去。
就听到了身后边传来的吆喝声,一扭头,就看到了吴王李恪这位好兄弟刚好从马车中跳了下来。
“贤弟你怎么过来了?”程处弼不禁有些疑惑地打量着这位哈欠连天,脚步虚浮的浪荡皇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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