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如月可是一个禁得起糖衣炮弹轰炸的人。
矗立在路中间,却是半步都没有移开。
“夫人的东西没落下,但是我们酒楼的东西却是缺少了。”马如月问着阿谭:“你去看看少了什么?”
能少什么?
阿谭一脸的迷茫,回头看着包间里的桌椅板凳摇了摇头,都在啊。
“阿谭,看什么得往上看。”马如月叹息一声,难怪东西要丢,这人都不长记性呢。
“画,夫人,我们的画掉了。”阿谭经马如月一提醒这才惊觉出了大问题:“天啊,夫人,那幅价值一万两银子的梅花又不见了。”
这就对了。
“夫人是什么意思?”女人脸一下就红了,似乎是气红的:“你的意思是我们来用餐偷了你的画不成?”
“偷算不上,只不过是顺手牵羊罢了。”马如月上前逼进她:“肖二太太,不知道是不该这样称呼你呀,你和肖大人还真是天生地设的一对,连兴趣爱好都那么的一致。你说我这次若是报官的话,肖大人是保你还是保他自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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