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清欢指甲陷进肉里,平复着翻涌的情绪,泪目问:“萧珏,你这么回答,可是受沈师妹胁迫?”
沈镜被一再针对,极不耐烦。
自然地拉过萧珏的手,放进自己斗篷里取暖,问萧珏:“病刚好一点,怎么穿得这么单薄?”
热度一点一点,从指尖传到心脏。
萧珏心中清楚,此举逢场作戏,依旧心跳如雷。
他气恨交加,暗道应该甩开!终归舍不得,只侧过脸,不再看她。
沈镜问南宫兰:“师父,既然查明我是冤枉的,现在去罚蔺小姐么?”
这样和睦恩爱的氛围,对萧珏来说,是伪装不出来的。
南宫兰有数,可不愿自己放在心尖疼宠的义女挨鞭子,板着脸训责:“得饶人处且饶人!误会罢了,何必斤斤计较,咄咄逼人,清欢身子骨弱,哪里受得住三十鞭刑!须知世上除去对错,还有同门情谊!沈镜,你应该学会宽以待人!”
沈镜冷笑:“宽以待人,倒是不错,蔺小姐可做到,您可做到?同门情谊,并不是我一再退让的理由!再说,我一直想问,蔺小姐算什么同门?她是您的义女,却不是我的师姐!泼脏水陷害的事一做再做,还请蔺小姐不要再口头亲热,一声师妹,我沈镜当不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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