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些。太夫人忍不住再次捏紧了手里的佛珠,这才看着王夫人道:“只是。那个最关键的金掌柜和伙计全都无影无踪了,怎么也牵扯不到我们家,撸得平平整整。你再想想,今天东安郡王竟然亲自来接章晗去和父兄团圆……”
“娘是说,那丫头真的和赵王府有涉?怎么可能,她一直在归德府,二姑太太养了她这么多年……”
“就算从前没有,眼下这关联已经很明显了。”太夫人疲惫地摇了摇头,这才郑重其事地说道,“而且老二如今赋闲,她父兄调入了赵王麾下,顾家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挟制她的了。我原本已经打算打发她回归德府,可如今看来,还是得留着她!”
王夫人一时面色有些微妙:“娘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这事情你先心里有个数就行,不说她在归德府和至亲分离那么多年,就是她进京之后为咱们家里做的事情,也得好好补偿她……至于老大媳妇说的那个奏折,让老二亲自去写!让他这个二叔大义灭亲,如此咱们顾家拼着丢了一个爵位,却能让皇上以儆效尤,如此老二也不用一直赋闲在家!”
章晗在车儿胡同留了一个多时辰,这才恋恋不舍地告别了父兄。尽管这儿到威武街不过几步路,可陈善嘉仍是执意亲自送她回武宁侯府,在西角门前见了那车马进去,这才勒转马头带着赵破军等人回了赵王府。熟门熟路径直闯进了大哥的书房,见陈善昭正在那聚精会神地描一幅红梅,他便兴冲冲地说道:“大哥,今天我带着赵破军上武宁侯府接人,结果正遇着那个威宁侯顾振嚣张闹事,我和赵破军一人一箭把人射得屁滚尿流!”
“嗯……”
“你是没瞧见,那个顾振起初还嚷嚷有刺客,后来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!”
“哦……”
“对了,章晗的哥哥章晟把胡子一剃,看上去竟像是油头粉面的文弱书生,看不出来之前左冲右突还和我打了那么久,他们一家子感情倒是不错!”
“唔……”
这接连几个敷衍式的语气词终于让陈善嘉有些恼火了,他径直冲到书案前,索性俯下身子往上瞧陈善昭的表情,见其脸色一点波动都没有,他方才气呼呼地说道:“明明是大哥你自己同意让我去的,我回来和你说话你又这幅样子,一写字作画眼里就没人,怪不得连皇爷爷都说你呆,我练剑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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