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晗知道今次之事一出,赵王妃必然要问此节,这话问得已经很客气了,她便欠了欠身说道:“回禀王妃,此事不能说是过节,其实……”
“其实是之前在隆福寺,秦王府的老二和老五丝毫不顾体面,悍然闯进了原本正为二姑太太做法事的精舍!”
嘉兴公主却径直代章晗说了一句,旋即就将当日之事一一道来。她虽不曾亲见,可却详详细细询问过楚妈妈,此时越俎代庖地解释过后,她就恨恨地说道:“必然是陈善聪那头肥猪!从前只知道这家伙性子暴躁,可没想到竟是如此心肠狠毒!他不但要毁了晗妹妹的名声,还分明要置她于死地。谁不知道二哥最是疑心重,从前还因为在军中时,半梦半醒察觉到身边有人,拔剑杀了一个忠心耿耿的卫士!”
“王妃,此事都因我而起,不但让赵大哥险些遭了无妄之灾,而且还险些牵连到了赵王府,说起来,要不是我前时行事偏激,也不至于如此……”
见章晗不顾这是在马车上,起身就要行礼,赵王妃立时扶着人坐下,这才缓缓说道:“这事情怪不得你,要怪也只能怪有人心思歹毒。只是今日这事情传扬开来对你也没好处,我也不能提什么给你一个公道的话。这样,此次你身上有孝却不得不赴秦王妃邀约,下次我下帖子请你们和顾家姊妹几个,索性就让顾家出面回绝了我。如此一来,也不会有那么多聒噪。”
嘉兴公主闻言眼睛一亮,却有些犹豫地说:“这岂不是拂了三嫂的面子?”
“面子重要,还是她能得一个清净重要?”
赵王妃见章晗又惊又喜地再次拜谢,她就笑道,“这样一个好姑娘,与其不得不提心吊胆地到外头赴宴见客,还不如在家里躲过如今京中权贵云集的年节。”
随着马车驶进威武街,最后在武宁侯府西角门停了下来,嘉兴公主拉着章晗依依不舍地向赵王妃告辞,正要下车之际,赵王妃却突然出声叫住了章晗,随即从手腕上褪下了一个白玉镯子,含笑戴在了章晗手上。
“今日初次相见,便算是见面礼吧。”
章晗正要推辞。一旁的嘉兴公主却笑道:“三嫂可不能偏心,有好东西就漏了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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