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聚灵丹？”
牧璃月微微一怔。在她记忆中，聚灵丹不过是炼丹师入门的基础丹药，何时成了三品丹药？万年光Y，连丹药品级分都变了？
看到牧璃月愣神的模样，妙仙语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。聚灵丹乃是三品丹药，在整个北云城，能炼制此丹的炼丹师不超过五人。她爷爷妙箐大师身为三星炼丹师，炼制聚灵丹的成功率也仅有五成左右。
今日，她定要用这个难题让牧璃月当众出丑！
「牧导师，」妙仙语故作天真地眨着眼睛，「聚灵丹主要由百味灵芝、铁珊瑚、穷根草，还有三级低级妖兽——破风青狼的妖丹，再加上一些辅药炼制而成。”
“学生不明白的是，前三味药材都是炼制聚灵丹不可或缺的主材，可为什麽非要加入破风青狼的妖丹呢？这不是增加了炼制难度和成本吗？”
教室里鸦雀无声，学生都屏息凝神，等待牧璃月的回答。这个问题已经超越了基础炼丹知识的范畴，牵涉到了深奥的丹理。
“荒谬！”
出乎所有人意料，牧璃月突然轻叱一声，眉宇间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：“这是哪个糊涂蛋想出来的丹方？聚灵丹是为了帮助武者踏入淬T八重聚丹境，凝聚元丹所用。凝聚元丹最重要的是什麽？是稳定！
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，彷佛一位大师在斥责拙劣的学徒：“破风青狼的妖丹虽然能够中和三种主药的药X，但也几乎磨灭了它们的灵X，成功率低得可怜！这是哪个蠢材发明的法子？”
万载岁月流逝，炼金术不但没有进步，反而退步到如此地步？牧璃月心中涌起一GU难以言喻的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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