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话像一道刻痕,压在清渊心底。
人群渐散时,潘若川落单走过来,腰间的药瓶已不见,袖口上还留着一圈旧药水的痕。他神情憔悴,眼神游移,又强自装作轻快:「我连签都没排上……,上次和他们说稳也很重要,那几个却说灵汤只够自己用,不带我了。」
吴浪眉头一皱,把布巾往肩上一甩:「那些人就是靠药撑着。」
苏温目光一沉,声音冷淡:「药汤快得一时,心浮更快散。」
清渊看着潘若川,没有安慰,只淡淡道:「既然没进,就跟着我们。慢一点,还能稳。」
潘若川怔了怔,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,却还是点了点头,默默跟在他们身後。
四人肩影并列走出候考院。风卷过白粉线,将沙痕吹散。
回港後,清渊将「七十二」的空袋与「九十七」刮痕签,并排夹进自家簿册。粗纸上两页,一边空白无物,一边木纹被划破。
这是他本年唯一留下的「记」。
资格已失,却添了一笔更难抹去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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