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酒瓶空了快一半,他眼看着她喝醉,没阻止。
小姑娘懒洋洋地靠在沙发扶手,怀里的抱枕被揉得皱皱的,脸颊白里透粉,酒意从来不上脸,只上头。
“记住,不管度数再低的酒,你最多只能喝一半。”秦宴洲难得有这种耐心叮嘱她。
“嗯。”她乖乖点头,双眸灵动,实际上已经不再清醒。
夜色粘稠,映衬着沪城的繁华,窗外的灯红酒绿与房间的温馨全然是两回事。
瓷白的光拂在沈沐颜脸颊,纤长的羽睫落下一层浅淡的阴影,很安静,坐在一边,看着秦宴洲的动作。
剩下的半杯酒,他喝掉了。
没用酒杯,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,很快,杯中见底。
度数很低,喝着没劲,酒瓶落在茶几上发出的响声算不得大,秦宴洲觉得,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说得真没错。
“秦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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