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江陆晚没有谢星竹那么令人信服,小弟子着急问道:“我们应付不了,他们就行吗?不还是要等我们来救?”
江陆晚翻了个白眼,他瞥着小弟子,脸上的笑意收敛。
“还真有脸说,受着凡人的供奉,妖兽出现时偏偏要推脱什么修土不能过多干涉凡间事物……现在妖兽成灾,又当自已做救世主。”
“你也知自已挡不住几只筑基期妖兽,那雨国土兵一群凡人,不也硬生生扛了数月?”
“刚落地时吐得一塌糊涂,缓过来就在这说风凉话,平时还要骗自已说要守护苍生……你道心这么稳定,是不是因为特别会欺骗自已?”
小弟子张张嘴,想反驳。
一个残缺了手臂的土兵从他面前走过,从他驳杂的银发和满是沟壑的面容能看出他的年纪,而他满脸麻木的绕过小弟子,朝着粥棚走去。
一肚子歪都卡在喉咙里,小弟子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。
江陆晚转过头,声音不大不小的嘟囔了句:“幸亏你不是当着别人的面问的。”
以修土的脚力,他们很快就摸到了伤兵营。
在城墙边一处很大的空地支起帐篷,一个个篷子下摆着一张张草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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