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塔莎留在殿内,说道。
王座上的狄萨弗森手指动了动,一下下轻点着扶手,目光从高高的阶梯上注视着远方,可以望见很远的楼顶,甚至是王城之外若隐若现的山脉。
奥塔莎又道:“你难道不知道本就有人开始不安分,却还故意演这一出戏,让自己受伤?”
狄萨弗森神色平淡地反问:“你不是说,要让他不忍心离开我么?”
“我没想到,你会用这么不高明的方法。”
“可我认为,这对他是有用的。”
奥塔莎挑挑眉,“你不会还想继续尝试下去吧?”
狄萨弗森不语。
“虽然我理解你对他的渴望,但我还是必须提醒你,你得认清楚你的责任。”多的话奥塔莎也不再说,转身离去。
一只灰鸽滑翔至大殿的穹顶下,转了个弯飞到狄萨弗森的手边。
他取下灰鸽脚上系的丝布,读完上面用细笔写下的内容后,放入烛台中焚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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