狄萨弗森正在努力地恢复冷静。
乔密尔这样说,意思就是指这膏体没有其他的效果……虽然乔密尔说的不一定是真话,但换个角度想,且不管这东西对自己有没有作用,他至少是能够扛住的。说不定可以装作昏沉,让乔密尔误判……
无论接下来乔密尔对自己做了什么,都必须得先忍受下来。
青年隐隐威胁着:“乖乖的,别乱动。”然后强硬地再给狄萨弗森鼻下抹了点香膏。
完事后,乔密尔拍了拍男人的脸,以示满意。
过了一会儿,耳旁又响起金属物件的声音,狄萨弗森察觉到胸前的布料被挑起……乔密尔开始在一下下地将他的衣服剪开。
狄萨弗森的身上也有数条锁链,躺着一动也不能动,把衣服扒掉是挺费劲的,于是乔密尔找来了一把剪刀。
他转着剪刀垂眸思忖了下,像是在规划要如何下手,然后慢条斯理地将衣服剪成一缕一缕。
破碎的布料摇摇欲坠,挂在男人被锁链缠住的健壮身躯上,显得对方狼狈可怜,又有种别样的美感。
青年一边剪着,一边愉悦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。
“英俊的狄萨弗森,你的身体真像是一具堪称完美的雕塑。”他止不住地发出赞叹,“我怎么舍得放你从我的身边离开呢?”
“你天生就是该属于我的玩具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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