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那么高做什么?”他呢喃着,攥住眼前人的衣物往下扯,终于在对方蹲下后,摸上了那张冷硬紧绷的脸。
手指在不久前被他用巴掌扇过的地方细细摩挲。
“嘿嘿,疼吗?谁叫你不听我话的……”
乔密尔笑得古怪,又皱起眉头,那神态错乱到让人分不清是撒酒疯,还是在故意戏耍……以及眉间的几分心疼是虚伪还是真实。
他几乎是趴在了狄萨弗森身上,勾住男人的脖子,倾身贴了上去,软软地哼道:“来,我帮你吹吹,呼——呼——”
两颊一鼓一鼓地吹着气,青年的气息混合着酒香喷洒在狄萨弗森的脸颊上,钻进敏感的耳孔里。
狄萨弗森头皮一阵发麻。
气息渐渐变得急促起来,他难耐地闭上了眼,双手攥成了拳,青筋弹跳。
这一刻,他无比清楚地确定,畸变的恨意,压抑的痛苦,都来源于什么……
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根本没有成功免疫那诡秘的香膏。
不过是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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