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不平轻笑了一声:“你现在好像不是很怕我了啊。”
“我只是一个三品大陆,修为不高,曾经患过仙癌的普通女人而已,夹杂在你们这些大人物中,除了接受自己的命运,我还有别的选择吗?”
“不,你并不普通,你是我遇见的唯一一个,非仙人却患上仙癌的,你肯定有特殊之处,只是这特殊之处对你来讲,大概率不是什么好消息。”
“至少比直接死亡要好点。”
“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比死亡还要更痛苦的事情了。”
“比如呢?”
“比如……”姜不平突然再次笑了起来:“比如被无数诛仙符焚烧数千年,那种痛苦你不会想尝试的,又比如亲眼看着自己昔日的亲朋好友挨个死去,又比如,你所爱的人并不爱你。”
“比如你爱陈泅,但陈泅对你却没有一点感情不是吗?”
“那是以前。”
白家小姐摇了摇头:“以前我是爱他的,只不过我以为那是爱意,实际上并不是,只是在生命走到终点时,下意识的向往靠近那些强者。”
“后来我也渐渐清醒了,我对他并不是爱意,那只是崇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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