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曹老头满脸茫然有点不知道陈泅为什么突然说这些，但还是下意识道：“昂那啥，我觉得也是。”
“走了。”
陈泅轻笑着摆了摆手，这次再没停留当即身影消失在原地，嘲天宗老宗主最终还是不愿出来当面见他一面，既然如此，他也不强求，只是有些惋惜，他其实有很多话想和嘲天宗老宗主聊一聊的。
“哼”
嘲天宗老宗主望向陈泅消失的方向，耳旁不断浮现陈泅的那段话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，眼里的柔和也多了几丝满是笑意的小声嘟囔道：“这小子倒是说的没错，如果没有我那七条计划，哪里有现在的场面。”
“这功劳至少也得分我三成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
“若现在的我正处巅峰，我肯定愿意出来和你把酒言欢，但现在……”
他已经很久没有直面过人了，包括和曹老头待了上千年，他甚至已经将曹老头视作自己的家人了，曹老头的习惯和癖好什么的他都了如指掌，但他却从来没有正面过曹老头，一直隐匿身形。
他实在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如此落魄的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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