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天字3号包间内。
一个风韵犹存穿着低领开叉旗袍的女人,轻轻摇晃着杯中灵酒,望向那走下台的宁太平似笑非笑道:“那陈泅到底还是年轻,有些玩不过宁太平老妖怪。”
“那宁太平也知道这陈泅今夜有事求自己,所以肯定不敢当面驳他面子,然后通过打压陈泅刚起来的势,来给自己造势。”
“日后传出去。”
“那就是夺得了法修传承的陈泅,在他宁太平面前也得如孙子一般乖巧,他宁太平不是一直想担任下任器修联盟盟主吗。”
“有了这次造势,再加上今夜突破至金丹器修,七日后的盟主重新选位之日,这宁太平还真就可能坐上这个位置了。”
女人身旁,站着一个身穿麻衣的老者,此时则是颇为不屑的望向站在台下那陈泅:“此子年龄较小,原本夺得法修传承正是春风得意阶段。”
“被宁太平这么一番打压,怕是会留下心结,说不定心气也会被打散不少。”
“原本只要沉淀一段时间,等踏入金丹后,必能闯出一番名声。”
“现在被当众一番羞辱,周围那些异样的眼光如同直接扎在心上,这心气散了,再想凝聚起来就很难了,可以基本上说是废了,这种突然有了奇遇的散修,就是如此不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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