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照做。视线被迫抬起,落在刚才她们坐过的位子上。那里像一个被抛空的洞,等着她的名字。
「开始。」东道。
凉张口:「我、我……我是——」
第一个字就磕了。尾音抖,像把名字拆成三段。
前排立刻有笔记:「声带紧」「尾音上扬」。
另一个人淡淡补:「像在问观众我可以当我自己吗?」
凉的耳朵烫起来。眼眶也烫。
——不行,不能哭。哭了就完了。
她x1了一口更慢的气,把肩膀放低一点。羽依的手在她手背上按了一下,又放开。像在说:再一次。
「再来。」东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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