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书写者也无法逃避的责任。
当夜梦里,文昌帝君再度现身。
与其说是现身,不如说——他挤进了梦。
「这碑文原本是白语写的,後人只剩一半解得出来。你若不补完,裂缝会扩到整座语域的根。」
神明语气像老师,身影却坐在浮云椅上,拿着一根教鞭敲着空气中的笔画结构。
子彤r0u着额角:「……我不是才刚帮忙收完语涡……」
文昌一挑眉:「你自己说要听预言的,现在预言来了,还想溜?」
语气凶归凶,但背後飘来一只毛茸茸的白语虎,小小一只,蹲坐在梦境教室後排,一脸无辜地看着神明补习班开课。
白语虎摇着尾巴,似懂非懂地歪头。
子彤叹口气,翻开那本无字之书,一页页尽是空白白语结构。他知道,这是一场接续祖碑与神笔的补写课。也是一场,只能由他继续下去的古语翻译之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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