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奕承站在原地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心跳声像失控的打铁机。
他低头看看自己,衣服被汗水浸透,黏在身上,散发着一GU机油与恐惧混合的酸味。再看看四周,满地狼藉的工具,日光灯的嗡鸣声在Si寂的车行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一切都跟几分钟前一样,除了……地上少了一摊会动的影子,而他脑子里多了一个自称王爷的声音。
「中暑了……一定是中暑了……」他晃了晃脑袋,试图把那句「啾咪」给甩出去。这b喝到假酒的後劲还强。
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洗手台,用冷水胡乱地泼在脸上。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。镜子里,是一个脸sE苍白、眼神呆滞的年轻人。他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颊。
会痛。不是在做梦。
「幻觉,绝对是太累了Ga0出来的幻觉。」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,像是在催眠,也像是在说服。他决定先清理完工具,回家洗个澡,睡一觉,明天醒来一切就会恢复正常。
他弯下腰,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扳手和套筒,把它们一一挂回墙上。那支刚刚还包裹着金sE火焰的T型扳手,此刻安静地躺在他手心,冰冷的铁器上只剩下熟悉的油W。
他看着左手腕上的烧伤疤痕,还是老样子,没有什麽金sE纹路。
「看吧,果然是……」
「喂!菜鸟,在那边自言自语什麽?本王等你等到胡子都快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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