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着,他是在取笑我吧。我现在趴在他的床底下,跟灰尘亲密接触,把制服都弄脏了,他居然理所当然的觉得好笑?我也是懵了才听他的话!
「没什麽。」听他的口气似乎笑得意犹未尽。
「来,帮你的膝盖封上纱布。」
我只能在床下安静地待着,希望不要有虫子之类的东西爬到我附近,要不然我会尖叫。
过了一会,保健老师问:「要打给你的家长来接你回去吗?」
「不用。」他的声音回复平日的淡漠感。
「尽管他们不常在,也该联络一下吧。」老师似乎对他的家庭背景有一定的了解,让我不禁好奇,竖起耳朵专心听。然而,子宇却没有回应,只有剪开纱布的声音。
又过了一会,听到老师说:「好了。待会需要多一些纱布拿回家吗?」
拜托,他要讲需要!要使开她,我才能出来啊!
我没听到子宇的回答,但就听见她收拾好东西,临行前抛下一句:「我先上去印文件给你签名,再回来给你纱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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