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祈琛，」她苦笑，「照片里的人，不是别人，就是你。」
他沉默，无法反驳。
那一刻，他多麽想伸手去解释，却发现无论怎麽说，都像推卸。
因为在她眼里，信任早已裂开。
「我以为……」她声音颤抖，「只要我努力去融入这个世界，努力不让你丢脸，就能被你看见。可我错了。」
「婉婉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」他低声道，伸出手去。
她却後退一步，眼神里的光彻底暗了下去。
「祈琛，我好累。我不想再被怀疑，也不想再怀疑你。」
她转身走向衣柜，拿出行李箱。
江祈琛愣在原地，声音低哑：「你要去哪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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