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遥醒来时,旁边的帕子、温水、药盅皆已换过。
虽然昨晚烧得迷糊,但脑海中依稀有个人影,她大概知道是谁,可她没有去找他。
而宋行衍,则在练武场以冷劲一剑一剑压着自己的呼x1。
汗水顺着侧颈落下,他却没有停。
夜晚的那声「哥哥」仍在他的耳边回荡,越想越锋锐。
「行衍少爷,夫人让您去用膳。」
下人小心开口。
他收剑、回鞘。
「知道了。」
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。
却好像又默默地改变了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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