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气温骤降,迷迷糊糊醒来时,喉咙乾得说不出话,身T不由自主地颤抖着。
她下意识下床想走去隔壁,却因腿软跌倒。
声响不大,却惊动了路过的宋行珣。
他眉头一皱,直接将她抱起。
宋知遥整个人缩在他怀里,额头烫得异常。
「你发烧了。」
语气冷得像斥责。
她眨着眼,想回答,却连哭都没有力气。
那种不敢吵醒别人的习惯,已经刻进骨子。
也许是身分使然,宋行珣只得抱着她匆匆回房。
一晚上,替她倒水、擦汗、喂药,动作利落又耐心,但神情始终冷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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