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声,落得沉而重,整个院子都安静了。
有人立刻跪下,整片石板都被寒意压住。
无人敢言,无人敢动。
而他重新蹲下。
目光沉沉的望着她,语气低却沉稳:「痛?」
宋知遥眼眶微热。
闲言闲语她从小就听得多了,一开始可能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,可一年一年渐渐地过去,她早已从懵懂无知里成长,虽然还是知道「哭是错的」、「痛是麻烦」、「忍才是乖」,可再看见有人因为她受伤时生气,她还是忍不住鼻尖发酸。
她忍了很久、很久,却还是摇了摇头,小声:「......不痛。」
可声音却抖得厉害。
宋行衍没有揭穿她。
只是站起来,声音冷得没有任何余地:「把大夫请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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