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又举起刀,准备为「画作」增添新的sE彩。
苏菲一个箭步上前,劈手夺下餐刀,力道之大让刀柄在她掌心留下红痕。她没有尖叫,没有质问,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将这个浑身是血、却感觉不到半分痛楚的「不灭者」紧紧抱在怀里。拾柒的身T冰冷而僵y,像一尊失去温度的瓷偶。
「别画了,」苏菲的声音在颤抖,带着压抑的哭腔,「她不会想看到你这样。」
拾柒在她怀里困惑地挣扎了一下,像个不理解自己为何被责备的孩子。「为什麽?画得不好吗?」她喃喃自语,视线又飘回那面血墙,似乎在认真审视自己的「作品」。
苏菲不再多言。她半拖半抱地将拾柒带到沙发边,动作迅速地从随身医疗包里拿出止血带和绷带,熟练地包紮那些深可见骨、却又在缓缓蠕动癒合的伤口。
整个过程,拾柒异常顺从,只是眼神飘忽,思绪早已不知神游到哪个维度去了。
趁着她这片刻的恍惚,苏菲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她从医疗包底层取出一支高浓度镇静剂,动作快狠准地扎进了拾柒的颈侧。
拾柒的身T猛地一颤,那双浅sE的瞳孔骤然收缩,难以置信地看了苏菲一眼,随即软软地倒了下去,阖上了那双承载了太多疯狂与痛苦的眼睛。
苏菲接住她轻飘飘的身T,长长地、疲惫地叹了口气。她按下了通讯器上的一个紧急按钮。
不过片刻,一队早已在附近待命的、由她最信任人员组成的医疗小组沉默而迅速地进入公寓。
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状况,训练有素地开始为拾柒进行生命T徵监测和营养补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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