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快速地在白哉面无表情却显然冷冽了几分的气场下说了下去,「可是,掉到地上的食物,在记忆中或许是错过的美味,但其实,在时光中,早已经凉了,脏了,不好吃了,甚至腐坏了,你念念不忘的美味,只是执念下的幻觉而已。」
他抬起手,将肩膀上的衣料扯了下来。
右肩往下,是一道斜向的,长长的伤疤。
哪怕早已经癒合,变得陈旧,仍张牙舞爪盘踞在肌肤上,看着就触目惊心。
他指尖掠过那道凹凸不平的伤疤,「这道伤,是来自虾夷地的浪客留下的,想要挑战山本师傅的浪客,确有真才实学,我习剑时日尚短,力量,速度,技巧,都远不及他,要不是父亲舍命相救,我当时就Si了。」
「真冷啊,我到现在还记得,那寒锋斩断锁骨,筋脉,深深划开肺叶的森冷,cH0U出的时候更是痛入骨髓。」
山本师傅闻讯後,不顾自己年事已高,提剑斩了那家伙,可他能做的也仅止於此了,即便之後查到这不过是继母要利用恋慕之人的X命打击继承人的心气,好掌控他,磋磨他,平庸他,以便家族侵吞朽木家而刻意指使的一场无妄之灾,他也不能动手——对权贵挥剑的剑圣,会受到所有权贵的排斥,再无容身之所,这是默认的规则。
只是一场年少虚妄的恋情,就要以一Si来成为权利争斗的工具,保住命却是以父亲惨Si为代价,终究毁了一生,怨恨,便是隔了这麽久,依然如鲠在喉,血红腥烈。
「咳咳咳咳咳。」
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,肺部实在又痛又紧,cH0U得难受,一护用力咳了一阵,才稍缓过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