朽木白哉开口。
一护终於稍止了咳嗽,「嗯。」
腰背微弓,呼x1声重,他眉梢眼角都透着怠sE,恹恹的,双颊的红晕还未褪去,竟让苍白久病的青年瞬间多了份奇妙的YAnsE。
「找我什麽事?」
白哉用拇指摩挲着杯壁,垂敛下眼睫也敛去了适才乍见时的锋利,轻声说道,「想见你,不行麽?」
他的声音,也跟少年时完全不同了,清冷,沉凝,像水底相互碰撞的碎冰。
「说什麽……咳,重要的事,还有妹妹的安危,是唬我的?」
「倒也不是。」
露出些许无奈之sE,白哉放下茶杯,「非要跟我这麽说话麽,一护?你该知道,当年的事情,的确是我牵连了你,但我也是受害者。」
一护不想多说,牵扯到父亲的命,这牵连就是罪,他无法不恨,也不能不恨,「你的来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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