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迫自己甩开那些杂念去感受睡眠,一护眼前却又不期然掠过了眼眸如星的少年的笑脸。
但是,当年的黑崎一护已经Si了,而当年那个朽木白哉,也不存在了。
即便好些年不再见面,但一护不是没有注意过他的消息——大抵是跟母家势力雄厚的继母斗得有来有回,处境并不如何而愈发沉默之类的,还有,去年Si了才成婚半年的妻子。
但无论如何,那人至少还可以斗,可以争取,自己呢?
守着没落凄荒的老宅,无能为力,孤独地腐朽。
哪怕仇恨日夜啃噬心房,也无法指望自己复仇,只能默默地等待,期望,那个恨着的人,完成自己的心愿。
毕竟,他们有共同的敌人。
到底没有一夜无眠,安神香起了作用,一护在辗转反侧很久,天际露出薄青之後,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,等到自然醒来,已经日上三竿了。
更衣梳洗之後,阿宽一直为他温着的药首先端了上来。
很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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