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需要。」
青年抬眸扫了一护一眼,「我可以解释,但没必要,一护,这并非商量,是条件的一部分。」
「……………………」
「既已意动,纠结细节又是为何?」
是啊,为什麽呢?明明是更安全的安排,朽木家财大气粗,养他一个病人也不耗费多少。
只因为,对面坐着的这个人,他不是一护所知晓的那个白哉。
面容变了,气势变了,声音变了,感觉,更是变得太多,太多。
简直完全不同。
他就坐在那里,隔着礼节的距离,丝毫没有失礼或冒犯,仪态端严,语调优雅,眼神也并不凌厉,哪怕自己将他的手打开都不曾有半分不悦流露,但一护就是觉得很可怕。
可怕到……脊背和後颈的寒毛都竖起来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