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敲了门,里头就传来一声进来。
门一推开,正对的是一张宽阔的书案,而柳先生坐在其中,似乎正在批改卷子。他抬头看来,示意我过去。
我关好门,才战战兢兢的走去。
柳先生丝毫没客气,披头就叨念起来——不过他一向也不大客气。
这回,他又翻出上次缴去的卷子,沉沉的告诫我,在这麽下去,半年後乾脆别去应考了。
我不敢吭声,只唯诺的不住点头。
柳先生就这麽一直说教,也不知过了多久,终於才停下。
他喝了口茶,看着我又沉了口气,但总算肯放过我了。他撇过头重新批改起卷子,抬起一手摆了摆,让我走开。
我嗫嚅的道谢,就一刻也不多待,赶紧开门出去。
一关上门,我不禁吐了口气,但也忍不住颓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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