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不重要,先给你上点儿药。」
「喔…」
上过药後,傅甯抒就没让我再回厨房里,说是会越帮越忙,而且一会儿厨房要是真烧了更不能收拾。
居然这样说…
哪有越帮越忙!压根儿…也没做什麽啊,我忍不住一阵怏怏,早知道就不把以前差点儿烧了厨房的事儿说出来了。
在屋里坐了一会儿,呵欠没打上半个,可也无聊的不知做什麽好…
那些书和图画,方才还一直觉得有趣儿的,可这时忽然觉得提不起劲儿去看。我阖上书,瞥见被烫到的指头已经没那样红了。
方才傅甯抒拿来一个木匣,从里面拿了一个黑sE的小盒,打开是透明的脂膏;他在我指头上擦了薄薄的一层。
那脂膏不知用什麽做的,闻起来很香,一点也没有一般那种药的味儿,而且擦在皮肤上,感觉挺凉的。
说到凉…我想了一想,就去推开炕床後边的窗。
外面一片银白,雪花飘飘的下。风其实是冻得很,可难得能见着下雪,我把袍子拢了拢,一早忘了生病才好的事儿,索X趴在窗台上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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