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虽然还有一年，但我觉得该跟您讨论一下。」
「我说了我不会去。」
「我想要直升久适大学，成绩也够……」
曾昀丞叹了口气，决定无视执拗的小儿子，迳自走入浴室，洗去一身疲惫。
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，再度踏入房间时，曾法祁依然没离开，但所有的灯都打开了。
曾昀丞第一次在小儿子面前露出诧异的神情。
曾法祁穿上一件素雅的连身长裙，两手安放在下腹部前方，背脊挺直，双脚并拢，端庄的站姿就像一位家教良好的nVX。
这样子就像──
曾昀丞握紧双手，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话语。
曾法祁缓缓转向父亲，两眼带着期盼，「父亲──」在迎上父亲的视线时，却吓了一跳。
那是0的渴望，渴望将某件事物征服、驾驭、掌控，让它彻头彻尾成为自己的所有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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