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摩尼不知道这屋子里有人把自己当成了活妖怪看,所以在察觉到了正前方的目光之后,他只漠然的抬眼和廖正文对视了一瞬。这一眼非常的冷酷,非常的无情无义,绝不是个兔子该有的眼神。
于是,廖正文怀疑他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看轻了自己。横竖在这烟榻上g坐着也没意思,他下地慢慢的走到了那一桌麻将牌前,隔着一个人和一张桌子,他和白摩尼打了照面。这一回他对他看得更清楚了,发现他已经不很年轻,面孔雪白,没有血气,只有憔悴的颜sE。两只手在铺了绿丝绒的桌面上忙碌着,他忽然m0到了一张好牌,动作g脆利落的把牌往下一顿,他回头对着身后的人说了一句笑话,说的什么廖正文没听清楚,只看见后方那名青年一边听,一边把自己口中x1了一小半的香烟取出来,送到了他的嘴边。而他叼着香烟转向前方,喷云吐雾的打出了一张牌。
在廖正文的印象中,所谓“兔子”,不应该是这样的。他的穿戴的确是考究,可是考究得很素净,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,手上甚至连枚戒指都没有戴。但是看他方才那个接烟的举止,他又的确是不正经。
就在他揣m0不清之时,他所看的那个人忽然抬头正视了他。
抬手取下口中的半截香烟,白摩尼呼出了一口白烟,然后哑着嗓子开了口:“你看什么?”
廖正文一怔,登时语结,倒是旁人替他做了回答:“白少爷不认识他,他是廖部长的大公子,刚从德国回来没几天。”
这句话算是救了廖正文,对着白摩尼伸出一只手,他很客气的说道:“敝姓廖,廖正文。”
然而出乎了他的意料,白摩尼坐在椅子上,似乎是有点不耐烦:“我没问你是谁,我问你看我g什么?”
廖正文没想到他这么不客气,一只手就僵在了半路。空气一时间有些冷,还是有个年长老成些的打了圆场:“没见过你,当然得仔细瞧瞧,再说咱这桌上也就你值得一瞧,我们仨倒是不怕瞧,可廖少爷还不稀罕看呢!”回头问道:“是吧老弟?”
廖正文顺势收回了手强笑道:“你们三位我早认识,我没事看你们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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