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过后,酒菜撤下,榻榻米上并排铺开了三床被褥,霍相贞的酒劲这时候也上来了,草草冲了个澡后,因为知道三人同眠,反倒不容易生出事端来,故而放心大胆的钻进了正中央的被窝里——太冷落顾承喜,他有点不忍心;可让马从戎受顾承喜的气,他也不忿。马从戎这人纵有天大的毛病,他打他骂行,但是不能让旁人碰马从戎一个手指头。
顾承喜暂时没了法子,只好和马从戎兵分左右,躺到了霍相贞的两边。一只手在棉被下偷偷m0m0的钻了一气,他m0索着握住了霍相贞的手,如此握了一会儿后,他感觉很不过瘾,那手便继续深入。有件东西是他朝思暮想而又久违了的,如今被他轻轻巧巧的握入了手中,指尖在那器官上弹了几下,他弹得霍相贞一弓腰:“别闹!”
然后,他的手被霍相贞y扯了开。
他没说什么,只是身T又开始发烧。那件东西略一逗弄便有了y度,一跳一跳的在他手中B0发壮大,他虽然是“无福消受”,不过单是那样攥着,也觉得满心快活。所以很执着的把手又伸了过去,他在霍相贞的耳边低低喘道:“难道你还怕我不成?”
霍相贞有点不耐烦了,觉得这顾承喜太磨人:“难受!”
顾承喜把手搭上了他的大腿:“那我放这儿,我不弄你了,放这儿还不行吗?”
手在大腿上停留片刻,开始自作主张的往上走,在腹部盘桓片刻,又到x膛流连不止。霍相贞先是不言语,沉默到了后来,他忽然说道:“承喜,信不信我把你扔到院子里去?”
顾承喜没回答,只是往他的被窝里一钻,搂着他的胳膊紧贴了他。这个姿态有些缠绵有些柔软,而且明知道马从戎没有睡,他还是对着霍相贞的耳朵说了话:“早就想来瞧你,可是思来想去的,一直不敢,结果前几天把心一横,心想不管怎么样,我都非来不可。”
霍相贞仰面朝天的答道:“我很好,你不用惦记我。你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就是了。将来我总有回国的日子,你我还有见面的时候。”
“你啊……”顾承喜问道:“我说你傻,你大概还要不服气。我当然知道你将来总会回国,我这不是等不及了吗?”
霍相贞在黑暗中把脸转向了他:“你这辈子,就打算这么过了?”
“嗯?我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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