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第一个，是他自己。
凌峰瞪大了眼睛，仔细盯着程天墉的一举一动。
自己虽然在机缘巧合之下，突破了不朽战魂，可是对于战魂的运用，实在有限。
再加上他掌握的魂技并不多，因此，不朽战魂，几乎是形同虚设。
也就是不久之前，才又修炼了一门虚天万象的瞳术，可以稍微调用一些战魂的力量。
但这还远远不够，凌峰对于不朽战魂的了解实在太过有限，以至于守着一座宝藏，却不得其法使用。
而此刻，程天墉无疑可以给到他很好的示范作用。
从程天墉的身上，也可以“偷学”到很多东西。
“想要凭借神识之力破我的御风九劫阵？”
燕无风面色一沉，他才刚刚渐入佳境，眼看着就能够把程天墉困死在御风九劫阵内，让他慢慢地在法阵之内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防御被破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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