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他麾下一个永生境都没有,巴月就很重要了。
不可能什么事都让他出手,而没有巴月,再往下的六分红衣意义不大。
“巴月呢?”红侠盯着酒问。
酒问无言。
他盯向西上峰。
西上峰很少开口,他承受了极致痛苦之法,对自身无情到了极致,所以才被选为血塔的宿主,而今面对红侠,虽然无法反抗与血塔共生存的命运,但一样可以选择不开口。
对于红侠,他没有恨,也没有敬,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无情之人,对别人无情,对自身无情。
如同一块冰冷的铁。
这两人不说,红侠可以问别人。
很快他明白了,目光扫过宇宙星空,无数人互相触碰,希望被陆隐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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