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着腰肢的酸软掀开被子,一看,里面不着寸缕,甚至胸腹处都充满了暧昧的青紫痕迹……可见这几天的战况有多激烈。
我羞愤得直想骂娘,叶明菲这个臭流氓都不知道节制的吗?!一想到自己在昏迷中居然被这么个变态女人给上了,身体敏感部位还被对方舔了又舔,我心里就一阵恶心。
但现在还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,我比较关心的是两家联姻的事。按理说婚礼当场新娘失踪一定会闹上热搜,但我的手机不知道被那人藏哪儿了,想要知道外界消息就只能依靠新闻联播。我咬牙忍了又忍,最后只能抿抿唇,忍着身体心理的双重不适,将叶明菲放在床边的那套睡裙穿上。
穿好后,看着那条隐隐勾勒出身材曲线,布料还明显有些透的恶趣味睡裙,我心想我可真难啊。但嫌弃归嫌弃,我又不能光着身子出去,只好叹口气,尽力把私密部位遮住,然后趿着拖鞋下了地。
由于体内的迷药剂量还没过,加上接连几晚的纵欲,我一路扶着床头柜和墙走到门边,才几步路的功夫便有些气喘吁吁。
我喘着粗气停下来,靠着墙壁缓了一会儿,恢复了些力气后,才发现旁边的门只是轻掩着。我心道那人还算有点良知,没准备把我憋死,与此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,拉开门,便准备往外走。
结果就在开门的那一瞬间,叶明菲也正好端着一碗东西走了过来,我的视线与她相撞,看见她整整齐齐地穿着一身正常的睡衣,而我却衣衫不整,穿得不如她不说,就连裸露在外的锁骨处也带着她这几天留给我的痕迹,看起来傻逼极了。
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。意识到自己的狼狈,我就不由地脚步一软,险些栽倒在地。
叶明菲眼疾手快地扶住我,见到我一脸“感觉身体被掏空”的虚弱模样,她挑了挑眉,原本的担心立马变成了轻佻又无奈的笑。
我一下就怒了。特么我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她害的,结果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有脸笑话我?
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便见她笑容愈深,一手端着粥,一手揽着我重新向床边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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